返回 第102章 被强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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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主府。

常宁已经是忍受够了被这个男人冷落在府上的滋味。他今日回来态度又这般的恶劣,她一怒,让母后派来保护她的几个暗卫将裴易给五花大绑的押进了她的寝房。

常宁将所有的奴才都遣退,房内仅剩下他们俩人,看着被绑在床榻上的男人,见他清俊的脸庞因为怒意而微微扭曲,她心中不禁觉得欣悦不已。

她脱下自己华丽的云裳,换了一袭薄薄的纱料寝衣,鲜红的肚兜若隐若现的透过粉色薄纱展露出来,这薄薄的寝衣同时也将她妙曼的身段给勾勒而出。她坐在铺着流苏锦布的桌旁,喝着甘淳的美酒,举动缓慢而优雅。

裴易气疯了,挣扎着要起身,无奈自己手脚都被绑住,而且手法紧得不行,让他根本无从挣扎,他大怒,朝寝房内的女子大声怒骂:“常宁,你疯了是不是?竟敢这样绑着我?”

常宁搁下白玉酒杯,起身,扭动着如蛇一般的身子,在床榻旁坐了下来,伸手拍了一下他刚硬的胸膛,妩媚地哼道:“怎么?就算是没疯,本宫也敢这样绑了你。”

“你别碰我!”裴易见她白嫩的手抚向自己的胸膛,眼里立即掠过一抹嫌恶。

常宁闻言,眸底闪过一丝受伤,只是一掠而过,随即她脸上妩媚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而后她伸一把将床榻上的男人胸膛的衣衫直接扒开,露出他一片光洁的胸膛。

“你疯了!”裴易心间升腾起一抹慌张,随即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可是一点效果都无,从未习过武的他,这挣扎简直就是在白费力气。

“对,本宫就是疯了,等你等得发疯,爱你爱得发疯。可你从来都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裴易,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将我定成了一个任性不讲道理甚至是恶毒的公主。可惜啊,你就是娶了这么一个任性刁蛮又恶毒的公主。而不是你那个天真又善良的遗珠表妹。”

常宁说罢,立即拿来剪刀,将他上身的衣衫剪了个粉碎,直至一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身躯躺在她面前,教她眸底燃起一缕光芒。

裴易的体魄,她并非第一次见。只那一次是在有些凌乱的情况下发生,事后他又是悔恨又是慌地遮住他自己的身躯,而她当时见自己计划得逞,接下来的戏必须得接着演。所以就哭着闹着,情形一片混乱。已是记不住他光裸的身躯。

而如今这么一看,还算是凑合。因为他并非习武之人,所以体魄并不是很健硕,而且还有些瘦弱,可皮肤白皙光滑,上身一点赘肉都没,还是让人看得上眼。

常宁如痴如醉的看着,纤纤玉手便是攀了上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裴易又羞又恼的,想挣扎,却是还是老样子。

“裴易,别白费力气了,今夜若是不能得到你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松开你的。而且你往后若还是如此待我这么冷漠,我便是天天将你绑在床上,逼你跟我欢爱。我就不相信,我这般勾.引你,你会对我起不了反应。”话落,她纤手直袭而下。

裴易脸色铁青,胸口涌起一阵屈辱,“常宁,你要么就放了我,要么就杀了我,我是绝对不会再碰你的。”

那一次已是成大错。

那一次他身中媚药,而跟前的女子又是穿着遗珠的衣裳,他晃神错将她当成遗珠,就那样犯下了大错。所以他时时刻刻警惕着自己,那样的错误是绝对不能再犯了。

他与常宁成亲一年之久,这一年来,他从未碰过她,不论她怎么跟自己吵怎么跟自己闹都好,他就是不愿意再多碰她一下,也不愿意再见她一面。他能躲着她便是躲着她,躲得远远的。

他已经对不起遗珠一次了,他不能再继续那样下去了……

常宁一把坐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不愿意看着自己的脸庞,她伸手用力地攫住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相对视,冷哼道:“怎么?你这是要为你那个表妹守身如玉是吗?”

“你滚开,从我身上滚下去!”因为怒意,他涨红了脸庞,方才也因为挣扎,他的手已全然是红痕,所幸是用布条绑的,不然他这般挣扎,手腕早就被勒出血了。

可是这般的红痕,看着常宁还是心疼得不行,她想将他手腕上的布条解掉,但是这样的话,自己现下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忙了?

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都脱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的裴易,尽管不再去看她的身躯,可还是因为她柔软的身躯的摩擦,让他羞耻得莫名的起了反应。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快点放开我!”裴易别开脸,不去看她。

常宁却是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惹得床榻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是啊,我是不知廉耻,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本宫的不知廉耻。打从第一次对你下药之后,本宫就通通把那些廉耻礼仪给都抛之脑后了。我一心一意只爱着你,你却是一直爱着你那个朝三暮四的表妹。你以为你那个表哥有多天真多善良吗?不过就是一个小贱人。看着勾.引的皇兄不成,转而就投向那个太傅的怀里,可惜啊,被人截了胡。”

常宁边动着边说着身下男子心爱女子的坏话,教裴易激动地怒道:“你闭嘴,你这个淫.贱的女人。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我就不下!”心爱的丈夫如此辱骂自己,常宁更加快速坐起身子,“你说我淫.贱,你那个表妹更加淫.贱,你以为她有多清纯吗?看我七皇兄那样的着紧,她先前跑明月殿跑得那样勤,说不定早就跟我七皇兄有过一腿了。你还为她守身如玉的不愿意碰我,其实她也不知道跟我七皇兄苟且过多少回了。见我七皇兄成了王爷,再无继承太子一位,就立即甩了我皇兄,你以为她能有多吗?她比我更淫.贱,连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长都勾.引!”

“你闭嘴,遗珠才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就是那样一个有心机的女人,你以为全天下就我一个人有心机吗?她就天真无邪毫无心机吗?其实她从宫外被接回宫里,为了在宫中能够站稳脚步,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有心计。又伪善,故意对待宫女奴才好,其实根本就不把奴才当人看。裴易你就是瞎了眼才会爱着她,你瞧那个曼长卿,情愿选择一个平民女子都不愿意选择她,可见她的心是有多恶毒,被曼长卿识破,还假意以死威胁父皇放过曼长卿,其实转过头就会派人去杀掉曼长卿那一名女子……”

“你闭嘴,你什么都不懂。”裴易双眸血红,朝她大声怒吼,“她与曼长卿的事情是我从中作梗,是我让人将那女子绑进了曼府将曼长卿一起迷昏让他们俩人躺在一起,故意让宫里的人撞见的。是我不让遗珠嫁给其他男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那样说她!”

听到这话,常宁愣了一下,停止了动作,伸手攫住他的下巴,“你说什么?那小贱人的婚事是你搞砸的?”

裴易冷笑,没有因为她动作的停止而有任何波澜,眼里满满的不屑,“没错,这件事情的确我所为,我不可能看着遗珠嫁给其他人的。遗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裴易!”明明现在跟他结合的人是她,他的嘴里和心里念的想的都是那个小贱人,这让常宁的愤怒到达极点,她快速地动着,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去羞辱他。让他后悔,不论是他的心还是他肉体,她都一定会让他后悔!

“你就做梦吧,那个小贱人,我一定会找人去收拾她的,她绝对不可能变成你的!”绝对不可能!

“你这个疯女人要是敢做出伤害遗珠半点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大家就走着瞧。”

随着一声兴奋的尖叫,俩人都一同达到了情yu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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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日被轻风送回宫中之后,遗珠一连数月都不曾见过慕容玺,每月的宫宴上,她有时会借病不不出席,可当她有出席时,便是轮到慕容玺有要事在身没有出席。

如此下来,俩人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不曾见过面。

——既然这是皇妹你最后的选择,那么皇兄不会再多勉强。若皇妹不愿再认我这个皇兄,我们以后大可不必再见面。自此之后,皇妹出现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再出现。就这样吧。

那一日他所说的话犹言在耳。

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回荡着。

教她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锦夏进入寝殿时,见自家公主坐在窗台边叹气,不禁微微蹙眉。

如今已是入秋,天气逐渐变得清凉,可她还是仅着了一身薄薄的便服坐在窗台,实在令人担心。

锦夏想着拿了披风上前为她披上,“公主,已是入秋,您如今还穿得那样单薄,小心着了风寒。”

“我不觉得冷。”遗珠推开了披风,目光落在窗外院中先前自己种下的花种,如今已是长得与自己的膝盖一般高,可惜还是没有开花。

这几个月以来,乐阳曾约过自己几次出宫游玩,可遗珠一瞧见她就会想起那一日在假山身后看到的一幕后,莫名的感到有些嗝应,所以并没有接受她的邀请。在与曼长卿取消婚事之后,她便是一直称病躲在月华殿里,连月华殿都没踏出半步。

慕容圣本是对女儿这等为了他人而威胁自己的行为气得不行,晾了她半个月左右,宫宴时却是一度传来她身子抱恙的消息,终是狠不下心地到月华殿看看她。

他并未让奴才们通报,直接就踏入她的寝殿,瞧见她坐在窗台旁发怔,身衫单薄,心生疼意,瞥见一旁锦夏手中的披风,便伸手拿过披风,走了上前披在她身上。

“都说了我不冷,不用给我披风。”遗珠有些不耐地推开身后披上的披风,语气也含着不耐。

“难怪一直听说你身子抱恙。”遗珠身后传来一道沉肃的嗓音,教她回头立即坐了起身子。

“父皇。”遗珠站起身,“您来了啊……”

“穿得如此单薄地坐在窗边吹风。遗珠,你是不是故意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想引朕过来看你?”

“父皇误会了,遗珠真的不觉得冷。”可这披风是他披上的,她不敢拉下,只得披好在自己的双肩上,“而且,遗珠又不是父皇后宫里的妃嫔,为了争宠引起父皇的关心假装生病什么的。遗珠不过是觉得坐在窗边,倒是很好的可以平静自己的心情。”

慕容圣挑眉,“怎么,你心事很多?”

遗珠闻言,顺水推舟,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带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是啊,父皇生了遗珠几个月的气,都不来看遗珠,也不来陪遗珠用膳。”

“朕不来找你,你就不会去找朕的?”

“遗珠自知把父皇气得不行,所以遗珠不敢主动去找父皇,怕父皇不愿意见遗珠。父皇,遗珠知道那件事情是遗珠的错,可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好吗?让遗珠跟以前那样好好陪着父皇好吗?”遗珠说罢,坐在慕容圣旁,将脑袋依靠在他的胳膊上。

“你就这般三言两语就想把事情给带过去,未免太过没诚意了?”可惜慕容圣却是不吃这一套。

“那遗珠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草菜给父皇吃,当做赔罪?”

慕容圣闻言,原本严肃的脸庞顿时缓和下来,拉着她的手,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随口地问道:“近日,你七皇兄鲜少进宫,一直称病在府上,连宫宴也都没出席过。而且你竟然也不曾出宫去找他了,遗珠,你是否跟你七皇兄有所争执?”

遗珠闻言,脸上的笑容突地一僵,随即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父皇为何那样问,无端端的,遗珠能与七皇兄有何争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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