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托尼！"

散步完回来的谢安跟托尼打招呼。

托尼·斯塔克正对着电视发呆。

闻言，有些缓慢的转过头，脸色低落。

"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

谢安觉得有几分诧异。

"原来魔力的传播还受限于其他人啊。"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哈哈，还以为你想什么呢。"

谢安笑了起来，正好走到托尼旁边，就坐了下来。

"嗯？"

托尼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费解。

"圣光就是上帝的道，所以上帝不会背弃，魔力又何尝不是呢？"

他如是说。

"介意介绍一下吗？"

托尼的脸色舒缓了下来。

"大贤者曾经回溯前往宇宙的最初点，然后在它的周围发现了名为无限魔力奇点的宝石，虽然没有爆炸，大贤者激活了它，于是有了魔力。"

谢安这样介绍道。

"那又怎么能算是至强者的结晶呢？"

托尼显得有些困惑。

"因为在他找到宝石以前也是有魔力的啊..."

谢安的笑容有些勉强。

"它陨落了？"

托尼的瞳孔张开了。

"那已经是太早的历史了，我无从得知。"

既然托尼误会了他，他也就假装如他所相信吧，既然没什么坏处。

托尼沉默了。

良久。

"这个宇宙的恶意对于至强者来说也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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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娜塔莎！"

看到无聊的待在路边的车上的娜塔莎，谢安打了个招呼。

"你好啊，费伦。"

娜塔莎却显得并不是为了什么情报而来的。

"尼克·弗瑞在考虑些什么？"

倒是谢安想要并非通过镜头来了解这个世界。

"局长曾经考虑一个名为复仇者方案的精英计划，但是现在被迫要开始研究常规武器的开发。"

娜塔莎叹了口气，看起来，她的精神不太好。

"托尼的公立魔法学院却是挺严重的，对于一般人来说。"

谢安表示赞同。

娜塔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同时，老爷们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是否稳固，如果一方势力直接掌握武力，并且不需要什么其他的支持，它是否能将之掌握？"

谢安思索了一下。

"白银秩序致力于新人类的构想与可能性，凤凰社则更倾向于通过协调制约把北美超凡者都安排在恰当的位置。说句实话，他们虽然不是独立的，但完全没有必要依附于其他人。"

他如是说。

"除了已经出现的超凡力量之外，其他的超凡势力在哪里？比如说欧洲显然比北美有着更大的可能性。"

娜塔莎选择了询问一下其他的，而没有打算就相关问题与谢安展开讨论。

"传说在走出伊甸不久后就成立的魔术师组织生命树，古希腊神血的继承者盖亚神殿，弑神的龙之王在北欧传承的结社皇朝，要说的话主要是这三个，其他的就有些太多了。"

谢安避开了主要的话题，毕竟，他哪来的精力一下子搞出那么多东西...

"真的是丰富与历史啊，魔力与圣光却显得就像近代的东西。"

娜塔莎感叹道，意有所指。

"魔力是古代炼金术师在偶然间从以太里发现的，万能之薪，就是它的名字，圣光却是随着神旨的逐步实现，在中世纪后期慢慢显示而出的力量。"

谢安开始背设定，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么现代的存在。

"好啦好啦，我也没有兴趣了解那么多，只是天堂好像也没出现多久？"

娜塔莎给谢安一种狐狸的感觉。

"这就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谢安承认自己不是那种能编出一个与现实对应并且毫无bug的超凡世界的编辑。

"不逗你了，要一起走走吗？"

娜塔莎偏了一下头。

"我是出来买菜的。"

谢安表示。

"那我就帮你挑吧，你看起来不掌握选菜的技巧。上车！"

娜塔莎挥了一下手。

我讨厌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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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小包。

买了一大堆，说是让他们好好试试她挑选的好结果。

"嘿，托尼，帮我拿一下。"

看到托尼从地下室走出来，谢安嘿嘿一笑，挥了挥挂满袋子的手。

"你不会用魔力吗？你绝对掌握生活常用法术吧？"

托尼虽然语言上拒绝，不过还是接了一些过来。

"魔力是作用，是材料，是生命内在属性的迸发，所以需要对它保持谦卑，很抱歉我接受的是古代法师的信条。而不是现在随意挥洒魔力在这个世界上的便捷。"

谢安笑着说。

"那可真的是..."

托尼好像想到了什么。

"等会，你们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我们的世界吧？"

托尼偏过头。

"谁知道呢。"

谢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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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谈，作为更加有诚意的谈话方式被文人雅士所津津乐道，一般表现在学生党和父母以及有白天工作的夫妻之间。

托尼正在和谢安夜谈。

"你新的电影我已经看过了，怎么，对祖国军方那么没信心？"

托尼给他倒了一杯。

"倒不是没信心，只是要如实说的话，可能会让人失望，倒不如简单的概括一下，然后任人想象。"

谢安叹了口气，一饮而尽。

"这可不够你说的现实主义啊，费伦。"

托尼摇了一下脖子。

"应该对自己的作品的作用采取认真的审视与辨别的态度，这是对作家的要求。"

谢安自己拿过瓶子，倒了一些。

"可是你对警察不是那样的。"

托尼眉头微卷。

"所以说我也没有写一般的警察的活动。"

他是这样解释的。

"但可能，假如，正是平凡所以动人呢？"

托尼提出了一个假设。

谢安沉默了。

"像我们这种平凡的人，可能不会理解我们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或许我正是陷入了这一点，才更倾向于讨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他如是说。

"对我来说，你写的人物的魅力，就在于他们像我们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人一样，只是更加优美，更加艺术化，更加懂得说话罢了。"

托尼的脸上有着笑容，举杯，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