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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敲了敲门,推开了紧阖着的书房门,脸上的表情很小心翼翼。

肆意的冷气在偌大阴暗的房间内游走着,就算是在大白天也依旧阴森森的,厚实的窗帘拉的很密实,不透一点的缝隙。

而将高大身形昂藏进高级定制皮椅内的元牧阳背对着苏暖面朝着不透风的窗帘端坐着,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皮椅缓缓的转动了过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这样的氛围之下犹如是结了霜,令人不寒而栗。

苏暖的眼神忍不住的四下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到元牧阳的书房,但是次次来都是冰寒彻骨,所以能够避免和他正面接触便避免着。

“带着孩子去林盛夏面前自取其辱,我还以为你有多么聪明能干,原来也不过就是如此。”元牧阳涔薄的唇瓣微张,一张脸像是结了霜似的,令人避之惟恐不及。

“不过没关系,机会总是有的,只看你配合不配合!”元牧阳修长手指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脸上的表情透着一股妖娆的姿态。

此时的元牧阳,不是在林盛夏面前的那个低调男人,全身上下的线条都令人感觉害怕。

“什么?什么机会?”苏暖不喜欢元牧阳身上的阴森感,相较于这个男人,她还是觉得顾泽恺更有人情味一些!

元牧阳淡笑不语,有些诡异的情绪在突然寂静下来的氛围里蔓延了开来,苏暖打了个寒颤,却见元牧阳微微的弯下身子将抽屉打开,将小药瓶与一次性的针管拿了出来扔到桌上。

“过来帮我打针。”元牧阳这话说的毫不客气。

苏暖沉默的走到他身旁,将一次性针管的透明袋打开,熟练的用指尖弹了弹盛有液体药瓶的瓶体,让沉淀的药充分溶解。

针尖插入到瓶体内,吸收着里面的药剂,随后苏暖看了眼元牧阳已经将衬衫袖口挽到肘间的手臂,那上面的针眼不少,有些甚至已经泛了青。

“这种药效果虽然好,但是毕竟是药三分毒,你不能经常用的。”苏暖低声的开口,或许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有权利说话。

将针尖推入到肘间静脉当中,很快一针就打完了。

“这个人最近在你们医院里就诊,过不了几天就会住进高级病房内,肺癌已经是晚期了,你要做的就是吊着他一口气,我要他什么时候死,他绝对不能活过第二天!听明白了么?”元牧阳手旁放着的红皮文件扔到苏暖面前,似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

苏暖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她心里清楚现在元家上上下下的事情都交给了元牧阳去处理,如果自己听话的话还有条活路。

只是当她打开文件夹时,里面的对方的生平介绍一栏里所描写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就连眼睛都不由自主睁大看着元牧阳。

这个人不是——

岂料元牧阳却将修长的食指抵在涔薄的唇瓣上,示意她噤声,嘴角冷锐的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冰寒。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陡然又降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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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林盛夏正搂着糖糖念着图画书,身上所穿的浅色家居服宽大,细细的黑色吊带露在外面,晶莹娇美的脖颈肌肤雪白雪白的。

她偏侧着头将身上透着奶香味的糖糖搂在怀里,看样子心情很好,就连声音都比平日里又放缓了些许。

“啊,他却不知道我救了他的生命。小美人鱼想,我把他从海里拖出来,送到神庙锁在的一个树林里。我坐在泡沫后面,窥望是不是有人会来。我看到那个美丽的姑娘——他爱她胜过于爱我。”林盛夏诵读的声音很缓慢,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糖糖柔软的头发。

“这时小人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哭不出来。那个姑娘是属于那个神庙的,他曾说过。她永不会走向这个人间的世界里来,他们永不会见面了。我是跟他在一起,每天看到他的。我要照看他,热爱他,对他献出我的生命!”

糖糖将头倚靠着林盛夏的怀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是个悲伤的故事,虽然糖糖不止一次的听过,可她最喜欢的却还是这个,每天夜里乐此不疲的听着林盛夏用着温柔的语调来跟她讲述。

“妈妈,小人鱼为什么不杀了王子呢?”她突然开口打岔,只有五岁的糖糖不懂什么是情爱,情爱真的可以超越一切甚至让人连死都不怕么?

“因为小人鱼舍不得他死,就算恢复成人鱼的模样,就算是活过三百年的岁月,没有王子,小人鱼便没有了灵魂。”

林盛夏对待女儿从来都是很有耐心的,她轻柔缓慢的开口,浅色的唇瓣微抿着,没有一丝外对外人时的凌厉。

“妈妈,如果你是小人鱼,会杀了王子么?”糖糖忽然又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林盛夏一怔,用着诧异的视线落在糖糖的脸上,她圆嘟嘟的小脸上透着认真,看样子是那么可爱天真,就连问出的问题都是那么奶声奶气的。

“嗯,我或许会杀了王子!他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眼看着他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

不过林盛夏对于女儿的问题却丝毫不会敷衍,只见她认真的想了想可能性,将心比心的换位思考,如果那重要的东西是糖糖,王子是顾泽恺,而自己是小人鱼的话,或许她真的会为了糖糖不顾一切的杀了他!

林盛夏突然笑出声来,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顾泽恺那么疼爱糖糖,而至于自己,或许他现在依旧是不爱的,可就算是这样平平静静的两个人相处,能够扶持着彼此走完一辈子,这也是好的。

更何况,生平头一次,顾泽恺没有因为苏暖的关系而迁怒自己,他的改变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

至于其他的,就都慢慢来好了。

“妈妈,你以后可不可以帮我多做一份早餐带到学校去?”糖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林盛夏,声音小小的,乖巧懂事。

“怎么了?早餐不够吃?还是到了学校会饿么?”

林盛夏莹亮的美瞳落在糖糖的小脸上,或许是因为休息不够的关系,眼底下有淡淡的阴影。

“都不是啦,我觉得苏皓轩好像每天都吃不饱的样子!所以我想要多带一份早餐去给他吃!你不知道他好可怜的,我偷偷的告诉你哦妈妈,我那天看到他手臂上有好多青青紫紫,问他他就说是自己的磕的,都饿得磕成这样的,妈妈你说是不是好可怜?”

糖糖生怕林盛夏会不同意,摇晃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开口。

“没有问题,我每天做好会提醒你带着的。”林盛夏的脑海里浮现着苏皓轩那张苍白的小脸,苏暖生生的一巴掌几乎要将他半张脸都要拍出血来,那么小的孩子又有什么错,让大人那样的殴打?

“妈妈是最好的妈妈了!作为奖励,伸出手来!”糖糖得到满意的答案,小大人似的跪在床上小手掐着腰指挥着林盛夏。

林盛夏平摊着手掌,看着女儿往自己的手里塞了颗糖。

“糖糖,你又背着妈妈偷吃东西!”林盛夏无奈的看着糖糖一脸无辜的小脸,最终只能无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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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从阳台上将洗好的衣服收回来时,顾泽恺正在洗澡。

她安静的将每件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的,按照顺序放在衣柜内,脸上的表情恬静而温柔。

衬衫挂好,内衣卷好,就连袜子都排列完美。

林盛夏的一丝不苟也体现在平日里的这些小细节上,就算是她不在,顾泽恺也绝对不会找不到东西。

……………………………………

“怎么,像是做梦似的呢?”林盛夏突然开口,声音还沾染着沙哑。

顾泽恺手指的动作停顿了下,坐在床边的位置将她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用着吹风机吹着林盛夏脑后的发。

两个人的身影倒映在不远处的梳妆镜里,林盛夏看着自己的脸与顾泽恺的脸,鼻尖泛着酸。

以前,她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可以梦到这样的场景。

两个人能够安安静静的相处,和和气气的在一起,就是林盛夏最大的满足。

可现如今,她得到的越多,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

她——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泽恺,你听说过夫妻脸这种事么?”林盛夏突然开口,儿时母亲谈笑间的话语浮现在脑海中。

顾泽恺挑挑眉,显然是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说法。

“一对夫妻生活久了,两个人的相貌会变得越来越相似,这就是俗称的夫妻脸。你们我们两人,有没有些相似的地方了?”林盛夏抬起手来,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梳妆镜上,手指缓缓的落在顾泽恺脸颊旁。

温热的小手包裹着他稍显冰凉的冷峻皮肤,眼神里的缠绵温柔却是那么的明显。

顾泽恺哑然失笑,顾太太用着一脸冷静认真的表情说着这么无稽之谈的事情,着实有些可笑。

“我希望这是真的,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真的要分开的话,只要照照镜子,就可以想起你的脸。”岂料,林盛夏下面的话,却令顾泽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收敛起来。

林盛夏的情绪从来都是很内敛的,能够放松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她是真的曾经认真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曾经,她想象过两个人离开的生活么?

“如果我们两个人真的分开了,你决定怎么跟我分割这一切?”顾泽恺耸耸肩膀,指的是公司与房产之类的。

“我只要糖糖,其他的都留给你。恺夏是我母亲最重要的东西,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继续经营公司!”林盛夏淡淡的开口,眉宇间已经重新恢复冷静。

她的声调没什么起伏的开口,林盛夏是真的认真考虑过。

顾泽恺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种难耐的安静沉默。

林盛夏看着镜子内倒映着的顾泽恺的脸,他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问题,薄唇习惯性的紧抿着。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许久之后,他结实的手臂环绕在了她的肩头,语气认真。

可又有谁能够会想到,就在不久之后,就是这样一个说着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男人,亲手将自己的誓言给打破!

亲手——

打破!

……………………………………………………………………

“老宅烧了,奶奶说她从寺院吃斋回来要来住两天,顺便陪陪糖糖。”林盛夏将湛蓝丝质的衬衫穿上,紫罗兰色的调整型内衣将她柔软的双峰衬托的更为完美。

顾泽恺慵懒的用肘间撑在大床上,整体模样犹如一头刚刚从沉睡当中苏醒过来的黑豹,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倾洒在偌大的房间里面,卧室里有一股子止不住的腥膻味道,林盛夏刚一下床便将窗户都打开,要是等下糖糖进来闻到问起来该怎么办?

“可是我等了这几天,她老人家都没有来!我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林盛夏见顾泽恺久久没有回应她,转过头来看着疑惑的看着顾泽恺,却见他的眼神落在她还没穿上套裙的双腿上。

“你往哪儿看呢!”林盛夏脸一红,不自觉的从衣架上将职业裙取下来套上。

顾泽恺略显惋惜的直起身子,赤着脚走到林盛夏的身旁。

“在叫声哥哥来听听,我虽然不是你贾哥哥,但你却是我的林妹妹!”顾泽恺抿紧的嘴唇露出一抹静待好戏的笑,林盛夏猛地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她怎么平时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不正经。

他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的事,如果不是他把自己逼得狠了,她能说出那种没羞没臊的话来么!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老宅这一次的火起的那么莫名奇妙,再加上当时她闻到的汽油味,林盛夏总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

“奶奶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我爸的忌日就快到了,先去墓园附近的宅子住了两天。”

顾泽恺沉声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森冷,尤其是在说到忌日二字的时候,更甚。

原来这么快,又要到忌日了吗?林盛夏穿衣服的动作稍慢了些,顾泽恺父亲的忌日过后一个礼拜,便是自己母亲的忌日了。

而此时,不论她有多么相信自己的母亲,那些个流言蜚语也丝毫没有任何消停的迹象。

“等你回来抽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母亲吧!”林盛夏知道自己应该避开这个话题的,可最终她却还是淡淡的开了口。

“嗯。”顾泽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天,就是你喝醉酒的那天,你说为了允儿给自己灌了整整一瓶的威士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泽恺又开了口,这件事情他原本想问的,这两天的事情一多,又给耽误了。

林盛夏看了眼顾泽恺,到了嘴边的话却还是吞了下去。

“没什么,那天允儿出了点小意外,不过现在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允儿又藏到了哪里去了!”

顾泽恺刚想要说什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林盛夏,随后转身接起了电话。

当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面色有些怪异,薄唇习惯性的抿了起来。

挂断电话,顾泽恺从林盛夏的手中接过了衬衫穿上。

“致远在我们家门口等着你,他想要问你些事情!”林盛夏只听到顾泽恺如是的说着,背对着他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只听到啪的一声那纤细的手指重重的将衣柜的门板阖上,眉宇间的神色越发的淡漠了起来。

这五年里,温致远留在了顾氏,顾泽恺离开之后与林盛夏一起成立恺夏,两个人的关系必然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他想要找我问些事情?我还想要找他问清楚!”林盛夏的嘴角蕴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寒凉刺骨。

消失这么多天的男人终于出现了,她能不要好好的跟他算算帐么?

她林盛夏的朋友,不是说让人欺负,就可以让人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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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致远倚靠在路虎车旁,脚下的烟蒂已经落满一层。

这一段时间因着母亲与慕惜之的事情他头都大了一圈,不论是对母亲还是自己的妻子好,他都惹得另一边不悦,两面为难的状态一直维持到母亲因为孩子的事情再度为难惜之,而自己因着妻子对自己的哭诉心烦意乱,这才决定出门离开段时间放松一下自己。

甚至连手机都锁到了抽屉里面,温致远却不曾想到自己难得的任性竟会害的慕惜之流产,而林盛夏竟会带人将自己从外面给母亲买的别墅砸个干净,现如今因为这件事情娃娃亲小姐虽然被送了回去,但是母亲天天以泪洗面,而他又不敢将慕惜之流产的事情告诉她,生怕会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而现在更为严峻的问题就是,不论他如何调查,都查不到慕惜之现在所在的位置,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是林盛夏从中作梗,所以迫于无奈他只能够亲自来找她,希望可以将久久不回家的慕惜之带回去。

可是当林盛夏真正从别墅内走出来的时候,温致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看着这个面沉如水的女人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一如之前在那场别开生面的订婚宴上见面时一般,她对待外人时的冷静模样总是会让人心头产生莫名的压力。

“我不去找你,你却先来找我了!温致远,你知道惜之那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林盛夏湛蓝色丝质衬衫外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晨光里莹亮着,目光在晨光之下显得淡然而讽刺,令人心里发怵。

“就算是我对不起惜之,你也不能够带着人去把我妈——”温致远干涩的唇吐出这样一句,脸上的表情带着颓然,他心里很烦躁,说不出来的烦躁。

“我把你妈怎么了?我是骂了她还是伤了她?温致远,都没有吧!”林盛夏纤细的手指轻柔的将颊间的发丝撩到耳后,顺便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温和到令人毛骨悚然。

温致远的话堵在唇边,林盛夏的确是没有骂她打她,可她吓到他妈了!

“温致远,你应该庆幸,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我满身的戾气都被我女儿消弭了不少,否则就凭惜之躺在病床上的那个模样,你以为——我会绕过你和你母亲吗?”林盛夏沉吟着,与她嘴角越发温和的笑容相比,面色却阴沉了不少。

“林盛夏,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不论如何这都是我家的事!”毕竟温致远是理亏的那一方,最终他也只说出了这一句。

林盛夏没说话,却看着温致远淡淡的笑了,这次退却了温和多了些讽刺。

“既然是你家的事,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好说的!”林盛夏说完作势就要离开门口,就连车钥匙都拿了出来。

“告诉我惜之在哪里?”他就知道林盛夏没有容易这么好说话!母亲的事情他大可以不计较了,可惜之他是一定要接回家里的!

“惜之现在很好,不用你费心,只是可惜了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还来不及见见这个世界,就没了。”

林盛夏从来都不是个良善的人,她知道哪些话最扎人,可她偏偏就是要挑那些话对眼前这个男人说。

温致远双眼赤红,想到那个心心念念年已久的孩子,心都要痛了!

“那一天晚上我让以宁给你打电话,打了整整一夜!惜之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甚至没有说过你一句的不是!温致远,你怎么还有脸去见她?”林盛夏足蹬五寸高跟鞋来到温致远的面前,纤细削瘦的身形屹立在他的面前,冷冷的开口。

“你以为双面胶是那么好做的么?你若是没本事,早点承认也就算了!”林盛夏的动作突然一顿,就这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温致远。

她的脑海里突然的想起了橘生,姜橘生!

那个性子与慕惜之如出一辙的女孩子,林盛夏真的很害怕她会走向与惜之同样的路子。

虽然两个温致远与唐淮南没有任何的相似点,可那种心里潜在的担忧,依旧令林盛夏冷讽的话语戛然而止。

姜橘生无疑是美好的,她的美好并不在于她身份的高贵,最令人心疼的便是那份纯真与愿意隐忍的心,盛夏的心里甚至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这样的姜橘生只有五年前的那个唐淮南才配得上。

而那样的唐淮南,却早已经消失在了林盛夏的记忆里。

“是我的错,是我让惜之受委屈了,可你至少要让我们夫妻见一面,我从未——我从未想要跟她离婚取那个什么娃娃亲!”温致远终于低下头,几日几夜没睡的通红眼眶看起来很疲惫。

林盛夏却丝毫不心疼他,只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心疼他的女人此时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温致远,那是你的妻子,是你当时哭着求着也要娶回家的女人,她什么错都没有,这么多年来将你照顾的如此妥帖,你却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消失不见,男人的心要是狠起来——简直连禽兽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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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鸭子生日快乐。亲们要素愿意也可以在轮家评论区帮鸭子祝福一下咩~~

抱歉今日大央家停电一直到现在,所以这一章为鸭子生日加更的章节也晚了!!

实在是万分抱歉~~(这些碎碎念~~绝对不花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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